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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偶然看到一篇文章在談論剛得艾美獎5項大獎的一部電影『使女的故事』,瞬間有感,我想到一個讓我作噁不已的同事。

身處一個多元文化的學術機構,我們單位匯集了許多來自不同國家專攻不同領域的菁英(我應該只有花瓶的功能),就在一年半前,單位募集了一位來自伊朗的同事,已婚。

這個男人雖說一開始就挺纏人,但畢竟是個在農業經濟模型領域的佼佼者,加上話說喜歡與人裝熟,相處上倒也不需要花上許多太大功夫;久而久之,越來越常到我辦公室報到,除了跟我索取語言班訊息外,要我協助在德國經歷的大小屁事,也邀約我參與一些私人活動,因為他都會帶著老婆出席,加上多少其他同事也有在場,是故我也沒有多想。只是有時不知道這位其貌不揚的男子哪來的自信,講話尺度越來越開、越來越屁。

後來他幾次向我抱怨德國女人的獨立自主與冷淡,並表示擔心乖巧聽話的妻子會受到影響,也幾次試探我對於照護配偶父母義務的想法,經過我明確表達孝順配偶父母僅是一種正向的道德觀念,非我應盡之義務,他大言不慚回應說好在這就會是他的太太應有的責任。與我無關,不置可否。

直到這個傢伙開始將我當成他的附屬品對待開始(待續)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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